给完整的人以生长的空间——美国大学的寄宿热

美国大学的理想,体现了其社会基本的价值观念,在过去几百年中,一直以培养完整的人(whole man)、饱满的人(well-rounded person)为目标。但是,面对瞬息万变的世界,保持这一理想又谈何容易。上个世纪研究性大学崛起后,专业化成了时代潮流,本科生的通才教育受到忽视。如今,大学逐渐普及,从精英的文化中心转化为大众的职业培训所,许多学生进校后一头扎进商学院中。在研究大学中,专业化以教授为动力。如今的实用化时代,专业化则以学生为动力。大学除了满足学生的职业训练的专业需求外,还怎么实现其社会理想、传授文化价值?这是各大学都必须面临的挑战。

为应付这些挑战,美国大学最近回归中世纪以来西方的大学传统:寄宿制。《纽约时报》最近的教育专刊,以寄宿制为主题,详细报道了这一潮流。寄宿制度虽然因学校而各有不同,但其基本原则不外乎是学生在学期间以几百人的规模寄宿于一个独立的“学院”之中。这一学院有自己的餐厅、图书馆、计算器房、演奏室等等,并有教授居住,师生朝夕相处,形成一个二十四小时的全天候的学习环境。如今在美国,正兴起一股急速学院热。象哈佛、耶鲁、普林斯顿这种早已实行寄宿制的学校,正在对自己的制度进行改革完善。其他学校,则纷纷效仿。

要了解寄宿制大学的实况,不妨看看《纽约时报》对康奈尔大学新开张的寄宿学院Alice Cook House的描述:

某个星期一,几个住在Alice Cook House的学生和具有传奇性的白宫记者Helen Thomas一起吃晚餐,地点是在Alice Cook House的院长Ross Brann教授在学院内的家中,其宽敞的大厅正是为这样的场面所设置的。同时,在隔壁的学院公共大厅内,康奈尔的副教务长正在主持一个公开会议,讨论校园的多元化问题。第二天晚上,在同样的场地,将举行题为“伊斯兰中的妇女”的小组讨论会。在另一个房间,学习中东语言的学生正在用阿拉伯语进行他们一周一度的智力竞赛。同时,在旁边的一个教室,两个研究生正在为修化学课的学生答疑。在星期三,所有在Alice Cook House寄宿的350位学生要一起聚餐。星期四,犹太学生和穆斯林学生举行每周一次的分组讨论。星期五,院长举行茶会,一位来自纽约州立大学的儿科教授将讨论关于医疗保险的政治问题。同时,法国研究中心的主任也会来组织电影晚会。

这仅仅是这里普通的一周,是学生晚间课外活动的日程。这个学院,有一位资深教授、六位研究生指导员入住,另外有大约三十位教师和行政人员志愿来组织学生的活动。当然更不用说,这里的图书馆、计算机房等等设施齐全,自成一体。

康奈尔有一万三千名学生,在常青藤中是一个超级规模的学校(普林斯顿还不足五千)。规模大,人与人的关系就疏远了,特别是师生之间就容易形同路人。康奈尔的前校长Hunter R. Rawlings III(1995-2003年在任)自己的大学教育是在一个精英的本科生学院Haverford College完成的,当时该校仅四百五十人,大家彼此都很熟悉,每个人都感到自己是学校的一部分。但是,他来到康奈尔后很快就发现:这是一个分裂的校园。当时校园的西区兄弟会林立,吸引了大量在富裕的郊区长大的白人学生。少数族裔学生则集中于西校区。于是,他决定把新生集中到北校园,在西校园建设寄宿学院。一个匿名的捐款人立即拿出一亿美元来。于是,两所寄宿学院应运而生。到今年秋天,第三所寄宿学院将正式开张。到2010年,寄宿学院将增加到五所,总投资达两亿美元。

在兴建寄宿学院方面,康奈尔绝不是孤军奋战。田纳西的名校Vanderbilt,投资了一亿五千万大兴土木,预计到2008年将有十所寄宿学院建成。拥有三万五千多本科生的密西根州立大学和拥有两万四千多学生的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也建了第一所寄宿学院。另外,从东北部的弗蒙特州的Middlebury College,到西部俄罗勒冈州的Willamette University,乃至南部的西弗吉尼亚大学,都竞相兴办起寄宿学院。
寄宿学院在美国有许多名称。在耶鲁叫“学院”(college),在哈佛、康奈尔叫“房子”(house),在Vanderbilt和Middlebury叫“共同体”(common)。这些名称,都源于中世纪,在制度上也继承着中世纪的遗产。

西方的大学,源于1200年前后的欧洲。最开始出现的是“大学”(university),当时有以法学教育为主的意大利的波伦亚大学和以神学为主的巴黎大学。波伦亚大学是学生治校,即由希望接受法学教育的学生自己决定雇什么样的老师来教他们。巴黎大学则是教师治校,开了后来教授治校的传统,成为西方大学的主流。但是,学生治校的传统,并没有完全灭绝,而是改头换面地生存于现代的大学之中,使各种学生组织在校园政治中有相当的权力。随后在大学中,马上诞生了一些“学院”(college)。这些学院开始时非常简陋,不过是给穷学生或者来自某一地区的学生提供集中住宿的机会,并安排膳食供应。在此基础上,学院渐渐独立,可以自雇教师,自主招生。这种学院,在牛津、剑桥格外发达。乃至一些历史上著名的学派就是以学院为单位而形成的。如今牛津的学生还分属三十九个学院,剑桥则有十三个学院,各学院独立性非常强。在这样的系统中,师生朝夕共处,交流非常频繁。英式的寄宿大学在德国的研究性大学之外别开生面,保证了英国大学的优异。

寄宿学院在美国的发展,则格外有戏剧性。在二十世纪初,大学扩张,新兴阶层开始闯进常青藤。但是,不同阶层的人进入大学后彼此隔绝。比如在哈佛,一年级新生和毕业班学生尚有固定的寄宿地,但中间两年级的学生则游动不定。在一年级以后,只有参加了某个俱乐部,才有固定的地方聚餐。而俱乐部大多为贵族学生垄断,有非常苛刻的准入资格,平民学生被排斥在外,校园成了一个隔离的社会。同时,学生人数扩张到了三千五百人,学校已经大得不便于交流。所以,哈佛校长Abbott Lawrence Lowell把兴建寄宿式的学院当作他任上的一大使命。可惜的是,他的提案不断被有关委员会否决,眼看寄宿学院的方案将成为泡影。然而,1928年的一天,耶鲁的校友Edward Harkness走进他的办公室,给他三百万美元建设寄宿学院。这位Harkness本来也给自己的母校类似的捐助,但耶鲁的拖延让他不耐烦。Lowell则在几分钟之内就接受了这一慷慨的捐助。哈佛董事会也大力支持。于是,Harkness马上把钱加到了一千万,可以用来建立七个寄宿系统(House)。同时耶鲁也利用他的捐助建立了自己的寄宿学院体系,使此制在美国渐渐盛行。

最近的寄宿学院热,则开始于1990年代中期。当时大学过分注重研究、轻视本科生教育的倾向,引起美国高等教育界的反思。再加上全球化的竞争,使美国经济高度白领化,制造业不断外包,新一代高中生把上大学视为找工作的起码本钱,带来了空前的高等教育热。各大学为了竞争这一史无前例的生源,也不得不重视对本科生的服务。另外,战后自由派的思想占据了教育界的主流地位,过分强调学生的自由。再加上高等教育的发展使许多大学扩张,在庞大的校园中,学生自由自在不受管束,不免荒废青春。九十年代,教育界人士意识到优质的教育要求教授们卷入学生的生活,对之进行及时辅导和监督。所以,要提高本科生的教育质量,就必须创造一个师生接近的面对面的学术共同体,确保学生能够不断得到指导。学生不是现代化工厂的流水线所制造的产品,而是一个发展中的人。教授要对每一个学生都具有个人层面的了解。在这样的背景和教育哲学下,寄宿式大学就成了高等教育发展的必由之途。

当把学生以三、四百人的规模集中在一个学院中时,学科的概念就打破了:没有一个人可以仅仅在自己的专业范围内和同吃同住的同学寻找共同话题。阶级的隔阂也打破了:不同背景的学生,必须在有限的空间交流,每个人都可以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来丰富别人的人生。师生的关系密切了:教授二十四小时都和学生在一个学院中同住。更重要的是,课堂教学和课外活动的界线也消失了,学习和生活一体化了,教育变成了全天候的活动。在没有寄宿制的大学,学生白天上课,下课后等于就和学校脱离。所以有所谓下午四点半学校停运之说(即学生下课,老师回家)。在寄宿制中,哪怕是晚间学校也生机勃勃。教授和学生共餐、请校外知名人士来进行讲座、举行各种各样的讨论会、集体活动,大家没有一刻不在学习和交流。

最近新兴的寄宿式学院,大部分建于象康奈尔、密西根州立大学、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这样规模比较大的校园中,目的是在庞大的校园中创造人际互动的小环境,在陌生人的大世界里建立面对面的教学关系。毕竟,美国的大学强调小,强调照顾学生的个人需求。规模大则有批量生产之嫌,很难和精英的大学竞争。不过,一些已经有了寄宿制的精英大学,也追随目前的潮流,对自己的寄宿系统进行改革,使之更有包容性。在这方面,最典型的例子莫过于普林斯顿。

哈佛、耶鲁、普林斯顿这三巨头都有寄宿制度,但具体的安排又各有不同。哈佛新生第一年在校园中心的哈佛院(Harvard Yard)中寄宿,从第二年起,就分属各“房”(house)寄宿,直到毕业。学生并非不能居住于校外,但绝大部分学生都选择住在自己的“房”中,保有一个几百位同学组成的小社区。即使是极少数校外居住的学生,学校也提供特别的聚会地点。耶鲁学生头两年必须在寄宿学院住宿。两年后则来去自由,不过大部分学生还是留在自己的学院中。普林斯顿的寄宿学院传统则短得多,自1982年起才规定新生要住在五个寄宿学院中。不过,到了第三年,他们则必须搬走。因为没有了学校餐厅,有70%的高年级学生就加入了“餐饮俱乐部”。其他人要么在低年级学生的餐厅吃饭,要么在学生中心的餐厅吃饭。

“餐饮俱乐部”虽然是个学生组织,但历史可以追溯到十九世纪,传统深厚,影响巨大,成为普林斯顿的标志。许多毕业生六七十岁时回忆起普林斯顿,第一件事情就是在“餐饮俱乐部”消磨的时光。这种“餐饮俱乐部”最后发展到二十几个,等级森严,都执行着严格的准入资格,并得到校友的慷慨资助。一般而言,历史越久的越有声誉,越不好进。结果,这种“餐饮俱乐部”分裂了校园。一些最富的学生把“餐饮俱乐部”当成自己的兄弟会。他们在校外寻找豪宅作为俱乐部的地点,自请厨师和管理人员。学校的餐厅一年的餐金仅4315美元,但“餐饮俱乐部”的平均餐金则达6300美元。自然,越精英的“餐饮俱乐部”越贵,会员的阶层也就越高。

“餐饮俱乐部”自成立以来就是贵族俱乐部,丑闻不断。许多学生在那里饮酒过度,借酒撒风,闹得不亦乐乎。上个世纪初,普林斯顿校长伍德罗·威尔逊就认为“餐饮俱乐部”分裂社会、败坏道德,试图取缔,但以失败而告终。不过,他的这一奋斗,建立了他反对特权阶层的声誉,最后帮助他选上了总统。现任普林斯顿校长Shirley M. Tilghman也批评这些“餐饮俱乐部”选择会员以自己的阶层为标准,违反了普林斯顿的精神。一些学生则开始组织抵制运动。

不过,终结这种贵族俱乐部的最好办法,莫过于建立更为彻底的寄宿学院制度。普林斯顿正好刚刚决定扩张,计划在2012年增加五百名学生,使学生总数达到5200人。这就需要建立新的寄宿学院。eBay的总裁Meg Whitman作为校友,捐助了三千万美元,学校则以一亿美元的总投资,兴建了Whitman寄宿学院,并在 2007年8月17日开始使用。最重要的是,这一新学院将和另外两个重新组合的学院一起,为那些高年级学生提供住宿的机会,和那些“餐饮俱乐部”展开竞争。目前该学院为高年级学生保留的204个宿舍,已经收到了476份申请,明显供不应求。学校也派高级官员和“餐饮俱乐部”的人员和校友会晤,希望他们合作,缓解他们的抵抗。事实上,这些“餐饮俱乐部”完全在校方的控制之外,是“学生治校”传统的继续,各个财政实力雄厚,有许多校友作后盾。从伍德罗·威尔逊的经验看,一个后来当了总统的校长,也动不得这一既得势力。这一势力的坐大,多少和普林斯顿寄宿制度开始得晚有关。如今的改革,则使普林斯顿的寄宿体系和哈佛、耶鲁渐渐趋同,最终可能使这些“餐饮俱乐部”衰落。总之,在一些庞大的州立大学,寄宿学院通过在大校园中创造小环境,使平民的教育贵族化。有的州立大学为了提高自己的声誉,建立了荣誉课程,以优厚的奖学金吸引高质量的学生,甚至为这些学生特别建立寄宿学院。在普林斯顿这样袖珍的精英大学,寄宿学院则又把贵族教育平民化。可见,寄宿学院使来自不同阶层的学生接近、融合,在有效地整合着社会。

在1936年受哈佛大学委托而撰写哈佛历史的Samuel Eliot Morison曾这样写道:“书本知识可以通过上课和读书来掌握。但是,只有作为学院这一共同体的一员,和同学及老师都保持着持续、紧密的关系,一起不断地研究和辩论、吃吃喝喝、游戏和祈祷,品格这一无价之宝才能被传授到学生的身上。”(Book learning alone might be got by lectures and reading; but it was only by studying and disputing, eating and drinking, playing and praying as members of the same collegiate community, in close and constant association with each other and with their tutors, that the priceless gift of character could be imparted.)从这个角度看,没有寄宿学院的大学,显然不是完整的大学。

如今,寄宿式大学已经被世界十四个国家和地区采用。香港中文大学也在中国率先建立了寄宿学院制度。这一有了八百年历史的高等教育体制,在二十一世纪仍将主宰一流大学的本科生教育。

《美国大学原来是这样的》选载

寄宿

厚仁寄语
WholeRen’s maxim, “Bringing Two Great Nations Together, One Student at a Time”, captures the essence of its mission to serve the educational needs and aspirations of families and educators in the USA and China while enhancing those experiences and involving highly reputed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individuals.  This mission is predicated on meeting the needs of the individual student by utilizing the best aspects of Eastern and Western educational precepts, and making the success of the learner the highest priority.
WholeRen aspires to continue to help Chinese students and families benefit from education and experiences available in America, and develop and execute plans and activities that satisfy participants.  WholeRen foresees increased American interest in Chinese experiences and being desirous of opportunities to explore and learn in a Chinese environment as well.  Exchanges and visits will be more mutual and involve more American students from middle school through graduate school in China.  There will be an evolving need to create follow-up services, and design support that sustains students and reassures families to insure safe and fulfilling transitions.  WholeRen is creating a network of honorable relationships with organizations which can be trusted and networking with partners to round out support and services likely to be needed by increasing numbers of students.
The five key things that really drive results for Wholeren are: student success, satisfied families, feedback from previous clients, requests from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services tailored for individuals and institutions.

大学申请战与社会服务

近几年美国经济转型,制造业没落,服务业崛起,白领工作增加,蓝领阶层乃至工会的势力越来越小。反映到教育上,就是高中生毕业当工人的路几乎没有了,大学入学率急剧上升。2005年秋季,预计有1670万新生进入大学,比5年前增长了120万。美国教育部估计,在8年后,这个数据将增加到1880万。根据2000年的人口统计,美国15-19岁的人口,不过2000万出头。1670万新生中,当然包括许多19岁以上的学生,但毕竟18岁是上大学的正常年龄。这么高的新生数字,说明适龄的青年大多数都上了大学,美国正在走向全民高等教育。

美国的各类大学将近4000所,吸收这么多大学生,应该是不在话下。但是,精英大学则是有数的。想上大学的人多了,挤进精英大学的路就窄了。这几年大学录取的竞争白热化,各种大学申请咨询公司应运而生。一个考生的大学申请咨询费高达2万美元以上。虽然各大学一再强调多元化、扶助弱势阶层,并在奖学金等方面向低收入阶层倾斜,但是,由于申请精英大学常常不得不花巨款将自己进行职业包装,穷孩子难以竞争。结果,在精英大学中,弱势阶层的地位岌岌可危。比如,黑人和拉美裔占美国大学生总数的1/4。但是他们在一流公立大学中仅占11%。低收入家庭出身的学生在前51所文理学院所占的比例,也从10年前的13%跌到现在的12%。在社会平等这个问题上,精英大学似乎不进反退。一些人担心,这样发展下去,美国的社会流动将降低,逐渐形成一个世袭的精英阶层,能够代表弱势群体的利益的人会越来越少,最后演化成为一个无其名却有其实的贵族社会。

如果你看看近几年来美国的总统政治,不论是布什还是戈尔,或者是克里、迪恩,全是“常青藤”打造的世家子弟。美国的世袭精英已经形成,恐怕是不争之事实。不过,这些世袭精英,并非像欧洲的旧贵族那样高高在上、完全脱离平民社会。美国的建国之父、第二位总统亚当斯曾说,任何社会最终都将由精英统治。美国与欧洲的不同在于精英的形成过程。欧洲的贵族是世袭的,美国的精英却是基于个人的优异品性、在一个开放社会的竞争中自然胜出。现在美国的世袭精英,并不像当年欧洲贵族一样可以继承家族的爵位,而是必须运用家族的经济资源优势,从小对自己进行超强度的训练,保证自己拥有超强的个人素质。换句话说,世袭是一种教育优势的事实,不是社会等级所保障的特权。教育不成功,社会地位就丧失。而在这种精英教育中,对社会的服务,特别是对弱势阶层的服务,越来越被强调。这就培养了世家子弟的社会责任和对下层的了解和同情,多少缓解了贫富之间的文化和社会冲突。
在“二战”前,美国被所谓的WASP所统治。WASP是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白种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的缩写,描述的是美国的“建国种族”。那时的常青藤盟校,大多从东北部(特别是新英格兰)地区的少数贵族私立学校中招生,形成了贵族学校(常常是寄宿学校)—“常青藤”这样一条龙的WASP教育体系,保证这个阶层在美国的统治地位。“二战”后,格局大变。政府颁布了退伍军人法案,给退伍兵足够的钱受高等教育。许多下层的退伍兵拖家带口地拥进“常青藤”校园。闹得许多传统的知识贵族报怨这些吵吵闹闹、粗俗不堪的退伍兵败坏了校园的高雅气氛,但这些大老粗们却用行动证明自己是“常青藤”历史上最优秀的学生。到了1960年代,以哈佛为首的精英大学,开始以学生的学术素质而非家庭背景为录取的主要标准,强调标准化考试的成绩,平民子弟和WASP子弟能够平等竞争,SAT的高分比显贵家庭出身更管用。特别是各大学强调多元化,采取各种政策向弱势阶层倾斜,种族平权法案也引导学校的录取照顾黑人,一般富裕的白人子弟就不再有往日的优势,如果不属于祖祖辈辈上名校的校友子弟,甚至为了进同一所大学要比穷人或少数族裔的孩子考更高的分才行。这样,“智力阶层”逐渐取代了贵族阶层。

不知不觉中,随着大学竞争的激烈,精英大学的申请者分数越来越高。比如,Pomona College 2005年招收的学生中,有1/3在SAT考试的语文或者数学项目上获得满分。Davidson则有1/4的学生的SAT成绩高达1500分以上(满分为1600)。这还是几个精英的文理学院,不是“常青藤”。哈佛、耶鲁学生的成绩就更可想而知了。

由于大量学生的SAT成绩都快到了顶,再看分数录取就已经意义不大了。高分只是进名校的一个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在高分之外,必须有其他的课外业绩。结果,美国的中学生们在学期中努力提高自己的学术能力,漫长的夏季则成了他们创造自己的课外业绩的繁忙季节。著名的考试补习公司“普林斯顿评论”,还出版了一本《青少年过暑假的500中最佳方式》,告诉学生暑假是为上大学打基础的关键时刻。

要了解这些中学生的暑期计划,我们不妨看几个简单的例子。

克莱顿(Jessica Clayton)是一个科罗拉多州的高中生。她的SAT拿了1540分,几乎到顶。她上个学期通过了5个高级课程的考试,这等于提前修完一些大学课程,使她获得了上大学后免修这些课程的资格。她每个月在一个中学打两天的义工,并在一个饮料店工作,还是学校越野长跑队和兜网球的队员。不过,当一个常青藤盟校的录取人员告诉她另一个申请者为竖琴作曲、并出售自己的光盘资助慈善事业时,她马上坐不住了。她用自己辛辛苦苦打工挣来的钱,跑到了秘鲁,帮助当地人油漆学校建筑、收割小麦、组织清理垃圾。结果,2005年她虽然没有进“常青藤”,却被几个精英名校录取。

戴利(Will Daly)是一个来自马萨诸塞州的18岁的高中应届毕业生。2004年夏天他跑到印度,用3周时间在那里设计英语课程,又花了3周时间旅行。另一个来自新泽西的高中应届生杰曼(Daniel Germain)则到印度教英文、建足球场,做其他一些“值得做的小事”。弗里德曼(Liza Friedman)是来自曼哈顿的高中应届毕业生。她申请时提交的文章写的是她越南旅行的经验。她还到斯洛伐克和坦桑尼亚进行社会服务,并由此决定从事非洲研究。她还为国际特赦组织工作过。这些国际经验,使她被几个大学看中,虽然她还在等自己首选学校的录取通知。

不仅是高中应届毕业生,一些更小的学生也开始为了进名校而提前行动。来自纽约州的科恩(Jamie Cohen)年仅16岁,却要到非洲的塞内加尔工作4周,照顾艾滋病患者。然后她马上飞回美国,到耶鲁大学参加青少年艾滋病大会,提出自己的“艾滋病行动计划”。

现在离她申请大学,还有18个月之遥。巴拉茨(Amanda Baratz)是来自加州的一个14岁的女孩,还没有参加SAT考试。不过,这个夏天她要到Georgetown University上一个5周的医学课程,并观察心脏外科手术。

这些努力,无非是针对精英大学的要求而去。一些大学的录取人员明确地说,他们要看申请者在社区服务方面的创造精神。美国的一些高中,甚至把社区服务当作毕业的一个条件。一大批组织暑期计划的公司也应运而生。参加一个暑期计划,到发展中国家当义工,常常消耗一个学生7000多美元。而这个钱不少是这些孩子自己打零工挣来的。一家大学申请咨询公司的负责人对申请者提出的建议是:上完高一要去当实习生,一年至少打100个小时的义工,并且要有“真正的工作”经验,比如在主要的投资银行或国际知名的博物馆工作过。如果这还不够,那就要去墨西哥10周或到亚洲旅行。

暑期计划毕竟很短,有时不足以建立惊人的履历。这就使“空缺年”计划大为流行。关于“空缺年”,笔者过去有所介绍,就是学生在高中毕业和上大学期间,打一年义工,从事社会服务。美国的孩子想进的大学没有进去,就相当于中国的孩子高考落榜。在中国高考落榜后,要复读,要继续背那几道题。这些美国的孩子,则跑到贫困社区志愿服务,或者到国外旅行,开开眼界,使自己变得更有竞争力。哈佛大学录取与奖学金部的院长菲茨西蒙斯(Williams Fitzsimmons)承认,有时经过这一年,同样的学生就变成一个更理想的录取候选人。

努涅斯(Cris Nunez)本来就读于新罕布什尔的大名鼎鼎的精英寄宿学校Phillips Exeter Academy,但因为吸毒被学校开除,2004年申请了9所大学全部落选。结果,他花了10个月的时间,到阿拉斯加为红十字会工作,证明自己成熟了起来。结果,2005年再度申请时,原来拒绝他的芝加哥大学录取了他。不过他决定去Swarthmore College,一个头一年没有申请、但在本科教育上更有声望的学校。佩布莱斯(Mariah Peebles)则是个无可挑剔的高中毕业生,顺利被哈佛大学录取。但是她已经被紧张的学校生活弄得对读书没有胃口,于是决定推迟入学、先参加一年的海外课程:在法国的一个家庭学习法语,到墨西哥学习帆船驾驶,最后到秘鲁的学校和印度的孤儿院打义工。

可想而知,能够干这些事情的,大多是来自富裕家庭的孩子。他们花得起钱,当然比穷孩子有优势。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花钱积累的这些经历和训练,大多数是在为下层社会提供服务中完成的。一些最热门的暑期计划,就是组织他们去发展中国家扶贫。所以,尽管目前的大学竞争对富家子弟有利,但这些富家子弟只有通过接触和服务下层来培养自己才能有竞争力。两年前,美国最高法院作出裁决,容许大学录取时考虑种族因素、照顾少数族裔,这就更加给富裕的白人学生带来了压力。一位Amhirst College的录取人员公开说:“如果你来自弱势家庭,艰苦奋斗,即使SAT分数低一些,我们也可以考虑给你机会。如果你是来自富裕家庭,已经在生活中获得了一切能够获得的机会,那么高分本身并不能说服我们再给你一个机会。”所以,精英家庭的孩子想胜人一筹,就得加倍努力。用一个学生的话来说:“你不是橄榄球明星,不是少数族裔,你和我们一样,是一个上私立学校的蓝眼睛的白孩子。你得想办法让人家觉得你特别才行。”

只要大学录取有激烈竞争,中学教育就不可避免地要围着高考的指挥棒转。中国是如此,美国也不例外。所不同的是,大家培养精英的理念有所不同。欧洲是研究性大学的先行者。美国对高等教育的最大贡献则是服务社会的理念。富裕家庭的子弟,要通过参与基层社会来完成自己的精英教育。从“二战”以来,几乎每二十年,美国的高等教育就对精英子弟提出新的挑战,逼着他们不断地适应,无法故步自封。如今全球化的浪潮排山倒海。美国精英家庭的孩子,不少十三四岁就开始计划上大学,十五六岁开始就周游世界,到贫穷的发展中国家锻炼,成为全球社会的一个积极参与者。虽然贫富分化、教育资源分布不均的问题还远没有得到解决,但是,许多富家子弟为了上大学参与了这些暑期和“空缺年”的课程,改变了自己对世界的看法,了解了不同阶层人们的生活。结果,他们没有变成势利的特权阶层,而是成为有责任感的社会精英。
社会服务

厚仁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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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本硕连读项目

厚仁分享美国名校本硕连读项目

查塔姆大学

建校时间:1869 年

学校地址:Pittsburgh,宾夕法尼亚州

毗邻地区:距离Pittsburgh市中心20 分钟车程

学校排名:美国北部1 级

注册学生:2219 名,本科1076 名学生

师生比例:1:11,专业课每班14 人,97%的老师拥有博士以上学位

ELS 课程:提供语言课程,IBT61 分或雅思5.5 的同学可以申请本科双录取

本科入学要求:高中毕业,GPA 3.0 以上,托福IBT 79 或者雅思6.0-6.5

硕士入学要求:本科学位,GPA 2.75 以上,托福IBT79 或雅思6.5

学校概况:查塔姆大学的本科院校为女子专属学校,是美国最古老的女子大学,研究生院为 男女同校。学校占地388 英亩,该大学提供优异的学习环境和超过35 个课程以及双学位计 划,使学生能在五年内完成学士及硕士学位,学生每个学期还可在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 或者the University of Pittsburgh 选修一门课程,就读ESL 语言的学生可以在此期间获得大学 专业学分。该校受到中部高等教育委员会的认证,教育专业受到宾夕法尼亚教育局的认证,社会科学受到美国社会工作教育委员会(CSWE)的认证,建筑专业受到美国室内设计师协会(CIDA)的认可以及美国景观建筑师协会的认可,职业治疗受到美国职业治疗师教育协会 (ACOTE)的认可。查塔姆大学还提供40 个不同的社团及组织,拥有七个 NCAA Divicion III 的大学运动代表队(包括宾州地区的第一个大学女子冰上曲棍球队),以及数支球队。学校占地32 亩的校园位于风光明媚的安全地区,离匹兹堡市中心、艺术和娱乐场所、健行和脚踏车道路以及许多其它引人去处都只有数分钟的车程。查塔姆大学的校园美如公园,有高耸的树木、蜿蜒的小径,以及历史悠久的建筑,包括现在当作学生宿舍使用的百年宅第。校园中其它的便利设施包括线路完整的宿舍、扩充的科学设施、新建的体育健康中心(含游泳池、回力球场和攀岩墙),以及全新的艺术设计中心,包括摄影棚和展览空间。

本科课程

会计 美非文化研究 艺术管理 生物化学 生物 商务 传媒 化学 创意写作 文化研究 经济 教育 工程 英语 环境科学 环境研究 运动科学 犯罪学 环境写作 全球政策研究 历史室内建筑 国际商务 管理 市场营销 数学 音乐 物理 政治科学 社会服务管理 心理学 公共政策研究 国际研究 视觉艺术 女性研究 媒体艺术 护理 综合健康 社会福利工作

硕士课程

工商管理 会计 生物 电影与数码技术 室内建筑 职业治疗

学校网址:http://www.chatham.edu/

 

对中国学生的,有两个独特的优点:

一是学校有桥梁课程。对托福分数低的同学,可以先进入桥梁课程补习英文,英语通过以后,学分可以带人正式学位课程。

另外一个绝无仅有的优势,是Chatham的本科硕士连读,和双本科的项目,是美国大学里不多的精品。

在当前竞争激烈的留学市场,想进入象卡耐基梅隆大学(美国排名12),宾州州立大学(美国排名45),匹兹堡大学(美国排名56)是难上加难。比如去年宾州州立大学,收到来中国申请表6400多份。在这里脱颖而出,实在太难。而Chatham的连读项目,通过校际合约,比如只要在Chatham读书,学生大四可以开始在卡耐基梅隆大学的多个学院上课,一共5年,不仅可以得到Chatham的本科学位,还可以得到卡耐基梅隆大学著名的亨氏学院的硕士学位,或者可以通过3+2得到卡耐基梅隆大学的工程本科学位。

卡内基梅隆大学

卡内基梅隆大学(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是一所研究型私立大学。该校位于美国宾夕法尼亚州匹兹堡。1967年由卡内基理工学院和梅隆工业研究所合并成立。该校拥有全美第一所计算机学院和戏剧学院,该校的艺术学院,商学院,工学院、公共管理学院以及计算机、心理学、统计学、应用数学、决策科学、计算生物学等都在全美名列前茅。其计算机科学研究和麻省理工学院并列全美第一。其工学院卡内基理工学院排名全美第六,全世界科技领域大学排名第七。

知名校友

茅以升博士是卡内基梅隆大学毕业的首位博士,该校校园内树立有茅以升的全身像。
约翰 福布斯 纳什博士 卡内基工学院(卡内基梅隆大学前身)化工系,化学系本科,后转数学系
李开复博士 卡内基梅隆大学计算机学院 博士
孔祥重博士 卡内基梅隆大学博士,毕业后于校内任教十九年,后于1992年前往哈佛大学电机工程与计算器科学系任教,现为哈佛大学讲座教授。

徐恩曾 卡内基工学院电机工程硕士

学校网址:http://www.cmu.edu/index.shtml

查塔姆大学和卡耐基梅隆大学亨氏学院合作项目

原版签约合作文件

厚仁教育提供保送以下名校的机会:

查塔姆大学和卡耐基梅隆大学亨氏学院:查塔姆大学 4年 + 卡耐基梅隆大学1年 ,得到卡耐基梅隆大学硕士学位。学生除了得到查塔姆大学的本科学位,还可以得到:

    • 卡耐基梅隆大学公共政策和管理硕士
    • 卡耐基梅隆大学医疗政策和管理硕士
    • 卡耐基梅隆大学信息可选和管理硕士
    • 卡耐基梅隆大学艺术管理硕士
    • 卡耐基梅隆大学教育技术和管理硕士
    1. 查塔姆大学和匹兹堡大学公共关系管理学校:3+2 ,一共5年,得到匹兹堡大学公共管理硕士学位.
    2. 查塔姆大学 3年 + 卡耐基梅隆大学2年 ,可以得到卡耐基梅隆大学工程学士学位.
    3. 查塔姆大学和杜肯大学:3+2 ,一共5年,得到杜肯大学生物学,计算数学,刑侦法学硕士学位.
    4. 查塔姆大学和宾州州立大学:3+2 ,一共5年,得到宾州州立大学工程学士.

匹兹堡大学

匹兹堡大学的前身是匹兹堡研究院〈Pittsburgh Academy〉,成立于公元1787年。从创校的1787年到1966年这段期间,匹兹堡研究院都属于私立系统的学术机构,一直到了1966年,匹兹堡大学才成为州立的系统。今天,匹兹堡大学总共占地132公亩;除了主校区位于匹兹堡外,还有四个分校〈Regional campuses〉分布于宾州的:班德福〈Bradford〉、葛林斯堡〈Greensburg〉、文森郡〈Johnstown〉 与特立兹法叶〈Titusville〉地区。学术方面,匹兹堡大学在美国学界的声望颇高,匹兹堡大学是美洲大学联盟〈The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Universities,简称AAU〉的成员学校之一。AAU的成员是由美国、加拿大共63个顶尖的研究机构所组成的联盟团体,在北美洲学界享有极高的声誉。而匹兹堡大学的人文学科,在AAU之中更有龙头的地位。

学校网址:http://www.pitt.edu/

 

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

US News & World Report :一级国家级大学

US News & World Report 2006:工程研究所 第19名

US News & World Report 2006:教育研究所 第34名

US News & World Report 2006:商学研究所 第37名

US News & World Report 2006:全美国家级大学排名 第50名

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柏克校园(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 University Park Campus) 被誉为最优秀的公立大学之一,享誉全美国。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柏克来校园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 University Park Campus位于宾夕法尼亚州中部,介于风景优美的阿巴拉契亚山脉的城谷之中,距离纽约市,华盛顿市及费城只需3至4个小时的车程。当地还有主要航空公司的飞机飞往各地,交通非常方便。这所大学成立于1855年。校园占地5千6百多公顷。学生人数由当时的64跃升至今日的4万多人,学术发展更由当年的农业学院为根基,扩展至今日涉及超过160项学术领域的成就。 离匹兹堡需 3 小时车程、费城Philadelphia及华府Washington DC 需 3.5 小时车程、纽约New York需 4 小时车程、波士顿需7小时车程。

学校网址:http://www.psu.edu/

 

迪尤肯大学

迪尤肯大学 (Duquesne University)是美国主要的天主教大学,也是全世界唯一由天主教圣灵圣会的神父所创立的高等学府,以专业及通才教育著称。大学成立之初以提供艰苦的移民工人之子高等教育为目标,也是少数几间准许女生及弱势族群就读的大学。目前全校约有10000余学生来自全美各地及80几个国家,师生比例约15:1,87%的大一新生排名于其高中毕业班的前几名。迪尤肯大学致力于国际化教育,提供多元文化的学习环境,重视学生的思想、心灵及精神教育,其大学及研究所课程涵盖自然环境科学、领导力、商业、謢理、健康科学、药学、法律、教育、及文学。迪尤肯大学位于匹兹堡市中心,拥有非常便利的生活机能。位于匹兹堡的企业对于迪尤肯大学的教育质量给予很高的评价,因此,不管是一般企业还是高科技产业、非营利事业组织,都喜爱寻找迪尤肯的学生来实习、工作或是项目合作。

学校网址:http://www.duq.edu/

本硕连读

厚仁寄语
WholeRen’s maxim, “Bringing Two Great Nations Together, One Student at a Time”, captures the essence of its mission to serve the educational needs and aspirations of families and educators in the USA and China while enhancing those experiences and involving highly reputed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individuals.  This mission is predicated on meeting the needs of the individual student by utilizing the best aspects of Eastern and Western educational precepts, and making the success of the learner the highest priority.
WholeRen aspires to continue to help Chinese students and families benefit from education and experiences available in America, and develop and execute plans and activities that satisfy participants.  WholeRen foresees increased American interest in Chinese experiences and being desirous of opportunities to explore and learn in a Chinese environment as well.  Exchanges and visits will be more mutual and involve more American students from middle school through graduate school in China.  There will be an evolving need to create follow-up services, and design support that sustains students and reassures families to insure safe and fulfilling transitions.  WholeRen is creating a network of honorable relationships with organizations which can be trusted and networking with partners to round out support and services likely to be needed by increasing numbers of students.
The five key things that really drive results for Wholeren are: student success, satisfied families, feedback from previous clients, requests from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services tailored for individuals and institutions.

在哈佛必须学什么?

《培养精英》连载

哈佛必须学习的核心课程改革有四大目标:一,培养全球性的公民;二,发展学生适应变化的能力;三,使学生理解生活的道德面向;四,让学生意识到他们既是文化传统的产品,又是创造这一传统的参与者。

这四大目标,则以核心课程的方式显示出来。所谓核心课程,是所有本科生都必须修的基础课,也就是通才教育的主干。哈佛把这些核心课程分为七大领域:文化传统与变迁,道德生活,美国,世界中的[各种]社会,理性与信仰,生命科学,自然科学。同时,所有本科生还必须修一门写作课并掌握一门外语。

哈佛的前校长萨默斯,从上任到离任一直不停地告诫哈佛不要自满自足,必须锐意改革,否则就要落伍。美国高等教育界也普遍有强烈的居安思危意识,感到目前大学的教程陈旧,无法适合全球化时代的需要,必须尽快改革。萨默斯在任上,把改革核心课程当成一项重大使命;但他很快卷入各种争议之中,最后被教授们逼下了台,核心课程的改革也不了了之。

然而,就在萨默斯下台后的三个月时间里,由六位教授和两位本科生联合起草的核心课程改革方案迅速出笼。而这一方案比起萨默斯任上提出的方案来,则大胆得多,顿时成为美国高等教育的热点。这个方案最令人瞩目的,是使哈佛成为常青藤中唯一一个把宗教和美国史作为本科生必修课的学校。

与现有的核心课程相比,这一新核心课程给学生提供了更广泛的知识领域,而淡化在某一具体题目上的深度。换句话说,就是求广不求深。这里的一个重要理由是,大学要为学生面对现实生活做实际的准备,而不仅仅是提供专业知识。根据统计,哈佛只有4%的新生把当大学教授当作自己的事业目标,只有5%的毕业班学生准备读文理学院的博士。哈佛显然不是为培养学究而存在的。

这个方案中最可注意的是两项:宗教与美国历史。方案的起草人,英国文学教授Louis Menand指出:“宗教将在这个世界上扮演重要的角色。这是三四十年前我们预料不到的。”据统计,94%的哈佛新生讨论宗教问题,71%参与宗教仪式。于是,理性和信仰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学生必修的领域。学生无论是修“为什么美国人热爱上帝而欧洲人不热爱”,还是修“达尔文讨论班:进化论和宗教”,都能满足这一要求。同时,美国史也被大力强调。诚如Menand所说,时代不同,世界不一样了,但基本的理念并没有变。核心课程就是要向学生传授美国的基本价值。

这一改革方案能否实行,还必须看在教授会议上是否能被投票通过。在投票之前,通过广泛征求意见进行修改的可能性也相当大。不过,从这个方案,我们还是能够看出美国高等教育的几个动向,值得中国的高等教育界注意。

第一,随着科技的发达,大学教育不是变得越来越专,而是越来越博。教育的核心不在于让学生掌握什么具体的深度知识,而是让他们具有适应变化的能力。

第二,向学生传授道德和价值观念,是教育的核心内容。在七大核心领域中,理性与信仰,道德生活都是直接讨论价值观念的。文化传统与变迁等领域,也与此相关。美国大学中的知识分子很清楚地意识到,任何社会都需要一种核心的价值系统和道德规范作为粘合剂。

第三,我一向强调大学要尊文史。哈佛的教改方案也证明了这一点。核心的七大领域,只有两个是科学范围的,其他都可归于文史类。可见文史是大学教育的核心。在人家看来,学生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如何变成一个良好的公民,而不是成为一个什么专家,掌握什么具体的谋生技能。这也是大学和社会对学生的最大责任。这种责任,必须通过文史类教育才能完成。

相比之下,中国的大学,特别是一流大学,课程过于实用化。名校纷纷设立管理学院,吸引最好的学生,形同工匠作坊。教育的目标,是培养市场上走俏的专才,而不是未来社会的领袖。在大学教师和其他知识分子中,非道德化的倾向十分严重,甚至许多人干脆把道德看成是对人性的压抑,不懂得道德是一个人对他人的基本责任。这样的教育,很难培养未来良好的公民。我们一天到晚喊着建设世界一流大学,但是,几乎没有人讨论大学的核心使命:基础课程的设置。现在,是把我们的精力转移到具体的教学内容上来的时候了。

 

哈佛

厚仁寄语

WholeRen’s maxim, “Bringing Two Great Nations Together, One Student at a Time”, captures the essence of its mission to serve the educational needs and aspirations of families and educators in the USA and China while enhancing those experiences and involving highly reputed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individuals. This mission is predicated on meeting the needs of the individual student by utilizing the best aspects of Eastern and Western educational precepts, and making the success of the learner the highest priority.

WholeRen aspires to continue to help Chinese students and families benefit from education and experiences available in America, and develop and execute plans and activities that satisfy participants. WholeRen foresees increased American interest in Chinese experiences and being desirous of opportunities to explore and learn in a Chinese environment as well. Exchanges and visits will be more mutual and involve more American students from middle school through graduate school in China. There will be an evolving need to create follow-up services, and design support that sustains students and reassures families to insure safe and fulfilling transitions. WholeRen is creating a network of honorable relationships with organizations which can be trusted and networking with partners to round out support and services likely to be needed by increasing numbers of students.

The five key things that really drive results for Wholeren are: student success, satisfied families, feedback from previous clients, requests from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services tailored for individuals and institutions.

美国大学是否会成为房市后的另一个泡沫

房市触底,人们在问:下一个泡沫是什么?回答是:大学!

本世纪初,当美国经济挣扎地走出IT泡沫之时,有些经济学家就指出:经济的回暖,不过是用房市泡沫代替IT泡沫。其实房市泡沫比IT泡沫更大,崩解起来更可怕。如今,这番预言已经应验 。房市触底,人们在问:下一个泡沫是什么?回答是:大学!

这听起来象是在开玩笑。美国的大学信誉卓著。在上海交大的全球大学排名中,美国大学在前二十名中占据了十七所,在前50名中占据35所。美国大学雇佣了70%的诺奖得主,出产的论文和论文引用率也远远遥居世界第一。如今美国正向知识经济迅速转型,上大学几乎成了就业之必须,使大部分高中毕业生都去读大学,升学战愈演愈烈,家长们为了孩子的学业越来越不惜工本。但是,一些经济学家指出,如果用房市的模式分析美国的大学的话,目前大学的繁荣就是个大泡沫。从下表中,我们可以比较一下从1978年到2010年消费价格指数(CPI)、房价指数、和大学费用指数的变化轨迹。如果把三个指数在1978年时的水平全都调到100的水平上计算的话,那么到了2010年,消费价格指数就为350上下,房价指数在2006-2008年泡沫顶峰阶段曾高居400以上,但如今已经跌到400以下,和消费价格指数相差并不多,基本上属于合理的水平。但是,大学费用的指数,在2009年就已经超过了1000,并且涨势不减,2010年正大步向1100的水平靠近。当然,这种计算仅仅根据大学的收费标价,并没有考虑到奖学金等等“折价”的因素。不过,Gleen Harlan Reylolds在2010年夏天撰文指出,如果把奖学金的因素考虑进去,美国家庭实际支付的大学费用,自1982年以来也上涨了439%。这基本就是房价泡沫顶端时期的价格水平。《经济学人》则提出另一种算法:过去四十年,美国中等家庭收入上涨6.5倍,但上本州的州立大学的费用(含纳税人的补贴)上涨了15倍,上外州公立大学的费用上涨了24倍,上私立大学的费用上涨了13倍。

房价泡沫之所以越吹越大,关键在于人们相信房价会不停地上涨。一旦这种信心动摇,泡沫就会顷刻崩解。回到2006年,虽然有些经济学家已经作出了房市泡沫崩解的预言,但当我对银行提供房贷的人问“房价下落怎么办?”时,对方马上笑起来:“谁告诉你的?房价怎么会下落?!”好象我是个白痴。现在人们谈起大学来,也是这种口气,比如大学毕业生和高中毕业生一生的收入差距不断拉大、在制造业外包时代不上大学没有出路等等言论,主宰了媒体。这并非全无道理。比如,在2010年6月,大学毕业生中的失业率是4.4%,非大学生中的失业率则高达10.8%。不过,一些学者对这种“大学神话”早就提出了挑战。比如,《钟曲线》的作者Charles Murray指出,高科技等等高端产业,需要的不仅是教育,而且是一定的智商水平。达到这种智商水平的人,在人口中的比例是相对固定的。有许多人的智商不足以应付大学的学业,但可以成为出色的手艺人,比如木匠、水暖工等等,并且有很高的收入。不考虑人口的智商结构,把全民都变成大学生,把整个经济都白领化,纯粹是异想天开。一些经济学家则用数据分析证明,大学生一生的收入确实比非大学生高得多,似乎上大学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是,这是建立在没有把上大学的投入(特别是学债的利息)算进去的基础上的。如果把上大学的投入放到股市,那么几十年后所得到的回报,恐怕比你上大学所获得的回报要高。可惜,这些理论,全都被淹没在公众对大学的迷信中。只要公众深信大学教育会不断升值,只要大学生一生收入比起非大学生来日益拉大的新闻依然主宰媒体,大学泡沫就还会象当年的房市泡沫一样越吹越大。

不过,最近一段时期,大学教育的“消费者”对大学的价值开始有了信心动摇的迹象。《纽约时报》2010年5月底用了相当的篇幅刊登了一篇配图报道:一位叫Courtney Munna的26岁的女性,在纽约大学本科毕业,学的是宗教与妇女研究,欠下了将近十万美元的学债。她现在当摄影助理,扣除税收、医保等以后的月收入是2300美元。这是她迄今为止拿到的最高工资。每个月除了支付纽约高昂的房租外,还要寄走一张700美元的支票来偿还学债。即使她能永久保持这份工作,并且没有任何意外,剩下的不足一千块钱也仅仅够维生而已。

该报在9月初围绕着学债又发表一篇配图报道,细致描述了学债对两位女性婚恋的影响。一位叫Allison Brooke Eastman,眼看就要披婚纱,但未婚夫在发现她欠了巨额学债后,突然撕毁婚约,并指责她撒谎隐瞒自己的债务。Allison Brooke Eastman十分委屈地说,她一直只知道每月必须支付1100的学债,这是最低的偿还限额。但她从来没有算过自己究竟欠了多少钱,因为想这事让她太压抑。但是,马上到了结婚的大日子,她不得不清理自己的财政状况,最后算出自己竟然欠了17万美元的学债。这笔钱,主要花在本科的摄影专业上。如今她已经31岁,职业是X光片技师和业余摄影师,偿还这笔巨债还遥遥无期。她痛苦地说:“如果说我撒谎的话,我是对自己撒谎,绝不是对他撒谎。因为我实在不想知道我究竟欠了多少钱。”另一位女士叫Kerrie Tidwell,26岁,欠了25万的学债,包括她在伦敦读硕士的费用。不过她要幸运得多。一是未婚夫全力支持,二是自己正在学医,志向是当急救室医生,日后收入不会太低,而且不愁找不到工作。但即使象她这么幸运,婚前也必须接受财政咨询,分清双方的债务责任,以防一旦离婚会形成让前配偶代付学债的局面。

可怕的是,如上这些故事,已经越来越不是个别的极端案例,而带有相当的普遍性。Courtney Munna女士痛定思痛,感慨地说:“我确实接受了很好的教育,但当时并没有好好考虑这种教育的债务后果。站在今天的立场上,如果可能的话,我宁愿把这么好的教育原价退回。”这就好像2006年买了房子的人突然都觉得上当、想把房子尽快甩出手一样。如果大家都这么想,后果是什么?是房市泡沫的崩解。

不过,学债比起房债来,对债务人的麻烦恐怕更大。房债是可以甩掉的。比如,你2006年花60万买了房子,不需要首付,欠下了将近60万的债务。如今房子的价值跌到了只剩下40万,形成了负资产,即你欠的比你拥有的还多。这时你的理性选择,就是把房子扔给银行,一走了之。你丢了房子,也自动从债务中解脱。银行则堆满了这种贬值的资产,这便是次贷危机的来由。但是,学债是甩不掉的。你不可能把学位证书往银行一扔,说声“学位不要了,债也不还了”就了事。你只要还活着,就得还这笔债。大学的消费者,即学生和家长们,越来越意识到学债的狰狞。所以,一旦他们觉醒,大学泡沫就可能崩解。《华盛顿邮报》最近报道学贷需求有变软之势。消费者已经有了迟疑的迹象。

未来几年,因为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美国高中毕业生人数将减少。如果日益减少的高中毕业生再被学债吓住、在大学门口止步,那么美国的大学就会陷入严重的生源危机。如果大学没有盲目扩张,学生人数减少倒也无伤大雅。可惜,在前几年的大学泡沫中,各个层级的大学都争相扩张,大兴土木,为此背上巨额债务。经过这次金融危机的打击,捐款减少,各校捐助资金投在股市中大为缩水,一夜之间从钱多得花不出去到穷得要砸锅卖铁。比如波士顿地区的布兰代斯大学这等名校一度想把名誉卓著的艺术博物馆出售。2009年,常青藤名校达特茅斯因为债务问题,被标准普尔从AAA的财政信誉降格为AA+,Mood’s则把20所大学的财政信誉降格,并对55所大学作出负面展望。这种信誉评定,直接关系到这些大学未来借贷的成本。名校如此,一般的学校则危机更大。难怪一向追捧美国大学的《经济学人》也看到了不祥之兆,称现在美国的大学颇象半个世纪前美国的汽车业。那时美国汽车是世界独霸,没有人敢想象如何能够与之竞争,如今则处于半破产的境地。一旦美国的大学追随美国汽车业的足迹,那么哈佛、MIT汇聚的波士顿,闹不好就可能成为今日的底特律。
泡沫

厚仁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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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leRen aspires to continue to help Chinese students and families benefit from education and experiences available in America, and develop and execute plans and activities that satisfy participants. WholeRen foresees increased American interest in Chinese experiences and being desirous of opportunities to explore and learn in a Chinese environment as well. Exchanges and visits will be more mutual and involve more American students from middle school through graduate school in China. There will be an evolving need to create follow-up services, and design support that sustains students and reassures families to insure safe and fulfilling transitions. WholeRen is creating a network of honorable relationships with organizations which can be trusted and networking with partners to round out support and services likely to be needed by increasing numbers of stud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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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顶尖大学为什么不待见高考状元?

今年北京市理科高考状元李泰伯成了双料名人。除了状元身份外,他申请美国11所顶尖大学全部遭拒。于是引来媒体的一阵“反省”,称美国大学“不待见高考状元”,应试教育培养不出优异的人才来。另有个高考状元职业状况的调查报告,称过去三十年的状元表现都低于预期,没有一个在自己的领域达到“一流”。

我并不赞成以美国大学的取舍来判断某人是不是人才。我多少也算是留美的过来人。一位常青藤的著名教授曾坦率地告诉我:“录取的盲目性很大。经常会招错了学生。特别是隔着太平洋录取中国学生,更难判断。只能尽力而为,最后还要看运气了。”所谓过去三十年的状元没有一个成为“一流”只说,也有待推敲。比如“一流”的标准是什么?现在并没有个界定。我个人就认识非常优异的前“高考状元”。

不过,李泰伯的个案,确实有助于我们反省中国的教育制度。哈佛大学的教育学家Tony Wagner曾经非常形象地讲述了他个人的一段经历。2006年,他外出讲演,在飞机上正好和一位大公司的总裁为邻座。两人一聊天,他就发现这位总裁在招募人才上亲身卷入,花了很大的精力。于是他就问总裁:“从新招募的雇员身上,你最渴求的素质是什么?”对方答道:“会问好的问题。我们的业务每天在变,技术在不断更新。我们会教给雇员新技术。但是,他们要想解决问题、学习新东西,必须知道应该问什么。我们无法现教他们怎么问问题。”

“那么,还有什么其他的素质是你所渴求的呢?”

“我需要那些能够参与讨论的人。”总裁进一步解释说,“任何工作都是由团队配合完成的。你必须懂得如何与同事相处,如何与顾客打交道。如果你不能和别人深入交流,你就不可能学到你需要学的东西。”

这一对话对于教育工作者来说可谓意味深长。我并不是说所有企业总裁都把上述两个素质排在第一第二位。但是,这两项素质之重要,在美国不断被各种企业界人士所强调,是真实的世界对培养人才提出的真实的要求。再看我们的教育,有多少是围着这样的素质转呢?

李泰伯落选美国11所顶尖高校,可能是他个人素质问题,可能是申请的技术问题,也有可能是美国的高校集体看走了眼的问题。对此我们很难断定。不过,为他惋惜和不平的人说:他功课出色,钢琴水平很高,喜欢作曲,是班干部等等。这些固然都不错。但是,他问问题的能力如何?深入讨论问题的能力如何?我们不得而知,我们的教育也没有衡量这种素质的指标。这,才是最令人担心的。

高考状元

厚仁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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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leRen aspires to continue to help Chinese students and families benefit from education and experiences available in America, and develop and execute plans and activities that satisfy participants. WholeRen foresees increased American interest in Chinese experiences and being desirous of opportunities to explore and learn in a Chinese environment as well. Exchanges and visits will be more mutual and involve more American students from middle school through graduate school in China. There will be an evolving need to create follow-up services, and design support that sustains students and reassures families to insure safe and fulfilling transitions. WholeRen is creating a network of honorable relationships with organizations which can be trusted and networking with partners to round out support and services likely to be needed by increasing numbers of students.

The five key things that really drive results for Wholeren are: student success, satisfied families, feedback from previous clients, requests from educational organizations, and services tailored for individuals and institutions.